。相信我,见证我。”
安娜轻轻蹭了蹭温特斯的肩膀:“我不是因为你有何等成就才……才来到这里的。你可能想要建功立业,我只想你过得好。”
“我怎么配得上你……”
“你知道就好。”安娜不满地轻哼一声。
宴会逐渐接近尾声,广场上有市民取来乐器,演奏助兴。
一位市民抱着风笛,鼓着腮帮吹奏起来。
风笛的声音锐利,但风笛手的曲子很悠扬,很快穿透了广场喧嚣的杂声。
一个女声开始跟着哼唱,越来越多的人都跟着轻声唱起来:
“我拥有的金钱,
都已分给我的伙伴;
我造成的伤害,
最终只伤害了我自己;
我所追寻的智慧,
早已烟消云散;
所以斟满这杯马镫酒,
愿欢愉永远陪伴你们左右;
……”
按帕拉图人的风俗,当离别的友人踩蹬上鞍,送行人将为离别者捧上最后一杯酒。
这杯离别酒因此被称为“马镫酒”,土生土长的帕拉图人都会唱这名为《马镫酒》临别歌。
安娜依偎着温特斯,静静地聆听着、注视着广场上的众生——这是一幅何等生机勃勃的众生画卷。
她惋惜地说:“我应该把画架带来。”
“像你这样在室外画画的,我倒是第一次见。”温特斯打趣道。
安娜却很认真地给温特斯讲述她在狼镇偶然间看见五个男人和一头瘦牛犁地的事情。
“那一幕并不美,但是很令人……”安娜苦恼地思考着形容词。
温特斯轻轻握着安娜的手:“既震撼、难过,又感觉很平静、自然、祥和。对吗?”
安娜微笑着点头:“嗯,很复杂的感情。所以那一幕也很美。我想把它画下来,才要你给我作画架。”
温特斯也很触动:“完成了
-->>(第4/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