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我们现在是‘征服者’,谁都不会立刻向我们效忠。更何况,他们自内心认为我们不会存在很久。
如果那位大冈察洛夫扑通一声下跪誓,要么是他疯了、要么是有一把刀正架在他脖子上。”
“那他妈就给架上!”安德烈哈哈大笑:“咱们这就掉头回去,我保管让那孙子痛哭流涕地跪下宣誓。”
“行倒是行,但是没意思。”温特斯轻夹马肋,呼唤随行的骑手们:“走!去军屯村!”
而在锻炉乡里,刚刚将不之客送走的作坊主们也聚在一起。
“我之前以为叛军领怎么也得有三四十岁。”一个作坊主到现在还很惊讶:“居然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可有二十岁吗?”
“小心你的嘴。”大冈察冷声道:“要叫保民官大人。”
“嗨!什么保民官?跟他娘过家家一样。”那作坊主戏谑地反驳:“赶明我打块牌子,刻上热沃丹公爵,那我还是热沃丹公爵了?”
几人跟着放肆哄笑,但是大冈察没说话、也没笑。
另一名作坊主难过地叹气:“不过说真的,等叛军被剿灭,咱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此言一出,其他作坊主都有些唏嘘。
自打“叛军”攻入热沃丹,锻炉乡的生意可是一天比一天兴旺。
各作坊再也无需担心销路,他们能生产多少铁器,“叛军”就要多少铁器。
更难得是叛军买卖公正,一律当场结清钱货,绝不拖欠。
作坊主们每每想到这等好日子恐怕不能长久,都长吁短叹。
“别想那么多,也别乱说这种话。”大冈察沉声开口:“小心枫石城大军一来,把你们统统当叛党吊死!”
气氛又再次转冷,作坊主们又随口闲聊了几句,也就散了。
小维尼修斯先生一直待在边缘,没有参加这场谈话。
锻炉乡的作坊主都是“大冈察一伙”的,而从小维尼修斯父亲开始,他家就和冈察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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