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迎客礼仪,他必须得品尝撒了盐的面包才行。然而他刚伸出手,手背就被人摸了一把。
滚烫的女人的手摸得温特斯的身体猛然绷紧。紧接着,又有一只手从身后摸上他的大腿。
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他恐怕要被当场吃掉。
纯洁的蒙塔涅先生哪里经历过这等架势,险些应激进入施法状态。
还是一连长塔马斯冲进人群,将温特斯解救了出来。
温特斯眼泪汪汪:“这是要干嘛呀?”
塔马斯随手抓起一块面包:“快撤!百夫长!”
摆脱过于热情的迎接者,温特斯、安德烈跟着塔马斯来到第一村外面的农田——梅森学长不幸失踪。
因为没人擅长起名,所以各军屯村按照序列被简单粗暴地命名为[第一村]、[第二村]……
塔马斯一溜烟地跑开,很快又提着两个布袋回来,袋子不停的往外滴答水,在田埂上留下两条湿印。
“酸奶渣!”塔马斯高高举着布袋,隔着老远就在兴高采烈地喊:“我给您拿了酸奶渣来。”
于是三人坐在田埂上,一边从口袋里拣酸奶渣吃,一边闲聊。
面前农田里的麦苗呈现出一种很有趣的梯度。
西边是最先播种的麦田,在那里麦苗已经钻出土壤两尺高,一片郁郁葱葱。
自西向东,随着播种时间越来越晚,麦苗的高度也依次递减。
一直到最东边,那里刚刚播种,所以田地里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黑色。
“秋耕怎么样?”温特斯问。
“能翻的地都已经翻了出来。”塔马斯使劲咽掉奶渣,态度恭顺:“能长出多少就不知道了。有些地播种太晚,怕过不了冬。”
温特斯咀嚼着奶渣:“尽力而为就好,今年不给你们具体划地,就是想让你们尽可能多垦多种。”
糖很贵,所以农家奶渣不怎么放糖,吃起来酸溜溜的,有一点点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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