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可是塔尔台头人?什么东西都装进他的马鞍袋里,一枚马掌也不给部众们分!”
中年赫德人说不过儿子,恼火地教训道:“赤河部是赤河部,特尔敦部是特尔敦部。”
“金人都没有了!还算什么特尔敦部?!”察罕的孙儿越说声音越大。
“住口!”中年赫德人暴跳如雷,抡圆臂膀,狠狠抽了儿子一个嘴巴。
“轰!!!”
好似惊雷在耳畔炸开,这一记嘴巴震得大地都在颤。
马群惊恐地嘶鸣,察罕老人猛地跳起来,矫健地不像个老头子。
“什么声音?!”察罕老人眼睛瞪得像牛一样。
“我……”中年赫德人手足无措:“……打了他一记嘴巴……”
“不是!”察罕老人厉喝:“不是!”
红光一闪。
“轰!!!”
震雷这次就在察罕祖孙三人脚边炸响,看不见的破片在空中飞舞,一股气浪瞬间将察罕推倒。
察罕的脑袋撞上某样硬物,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塔尔台部营地三十米外,头还是湿漉漉的温特斯提着军刀,厉声下令:“准备!”
温特斯身后的黑暗中蹲伏着十八名勇士,每个人的嘴唇都是青紫色的、身体地抖。
而在温特斯身前,是四名精心挑选的魁梧战士。
为了避开特尔敦人的哨岗,二十二名勇士跟随温特斯从上游两公里外抱着羊皮囊泅渡过河。
赫德人恐怕想不到,他们在无意间教会了敌人如何利用羊皮囊获得浮力。
四名魁梧战士各自将一枚巴掌大的铁色榴弹举到齐眉高,一条长长的引线从铁球顶端延伸出来。
温特斯在四人背后走过,他没有敲火镰,但是四条火药捻已经开始燃烧。
“掷!”温特斯大喝。
如同古代投掷铁饼的竞技者,四名魁梧战士大步助跑,身体旋转整整一圈,使出全身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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