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触碰那紫粉色的墙壁,却又迟迟不敢摸上去。
  阿富婆走到墙边,伸手摸了摸光滑冰凉的石料。
  这里祭师的住所蝴蝶宫,她倒不会不敢触碰,到手触到冰凉时,心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她突然想起幼时跟在祭师母亲身边的梦。
  她问过母亲,“祭师不是住在漂亮的大宫殿里吗?”
  她母亲说,“住宫殿的王族,祭师是住神社的。”
  “但是传说中,祭师是住在蝴蝶宫的,”没见过蝴蝶宫的她不禁幻想,“那一定是一座像蝴蝶一样漂亮的宫殿,粉色的,有着像蝴蝶翅膀一样的花纹。”
  童言童语引得她母亲笑。
  在长大以后,在和仓家到来之后,她也看见了特奥蒂瓦坎城的蝴蝶宫,那是一座荒废、残破的宫殿,只是那个时候她已经是一个二十岁女孩的母亲了,心里没了童年时的幻想,也没觉得失望,只是恭敬地观摩了一下照片中的蝴蝶宫,把他们信仰来源之地深深记在心里。
  而现在,在她都七十多岁的某一天,她有了自己的蝴蝶宫。
  这里以后就是她活动和准备祭祀的地方,但是她母亲、她的女儿都已经不在了。
  她的母亲活到七十多岁去世,但她的女儿只活了二十多岁,这是她一生最大的遗憾和最锥心的痛。
  阿富婆用粗糙的手掌轻轻摸过墙壁,满是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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