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声却戛然而止,只因她现,李轩周身上下的法器,都在着光辉,与盘亘此地的浩气,交相应合。
  “你想做什么?”
  这个家伙,怎么穿了这一身蕴养着浩然武意的法器?
  “不能逃!”
  李轩遥望着问心楼上的那个身影,目中现着异泽:“岂不闻两军阵前,将不顾军先退者斩其将?且这位如果真的游刃有余,不会用上这种方法来瓦解人心。”
  素心哭笑不得:“人家只是懒得费力而已。”
  “可我如现在逃了,还有什么脸面当这理学护法?”
  李轩将神念放开,仔细感应辨识着:“放心,我也不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要送死。我感觉得到,此间众儒生的壮烈之气还在,堂皇浩大,无人能当。只是权祭酒受条件所限,未能将之完全激,也没法将之合归为一。这一战,应该还有机会。”
  素心不禁失笑,心想权祭酒做不到,那么你就能么?
  “我记得素心你说过,我只要舍得元气,就可调用虞子与诸位前代护法,留存于问心铃中的护道之力?”
  李轩没等素心的回复,就在袖中握住了‘文山印’,同时以意念问:“能做得到吧?小家伙?”
  他与‘文山印’的器灵接触不多,可后者的回应则无比的激烈,整个印身,都在颤动不休。
  素心微一愣神,注意到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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