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乖乖跟咱一起去,起码还能见他最后一面是不是?
虽然阿图姆最后可能还是会一如既往地无视海马、选择游戏作为最后一战的对手,可起码社长能过个眼瘾嘛。
哪像现在,人家说走就走,甚至都没跟社长这个老牌友说声再见。
海马显然是越想越气,拳头紧攥,捏得骨头咔咔爆响。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啊,游↑戏↓!
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宿敌?
“我们之间最后的了断都还没有完成,就这么自说自话地走了!?”社长听起来在自言自语,“我看错你了,你居然是这种临阵脱逃的家伙么!”
“那个......社长,”游宇小声提醒,“你们不是早就了断过了么?而且好多次了来着,我记得你都输了......”
海马猛地扭头,恶狠狠地剐了他一眼。游宇立刻开始娴熟地看起了窗外风景。
然而王样就这么两袖一甩直接走人,游宇其实也压力山大。
因为这只意味着以后每当社长牌瘾作、按捺不住打牌冲动,他肯定就得找自己了......
“哼↓。”
海马靠回了椅背上,沉思片刻,问“那家伙离开的地方,你说的那个冥界的门......在哪?”
“那地方都塌了......”
“无所谓。”海马冷冷说道,“告诉我那在哪!”
游宇:“......”
社长何必呢?
不就是想打个牌么,至于掘人家的坟嘛......
不过从那不容商榷的坚定语气了,很显然都能听出社长毫不动摇的坚决。
看来王样......暂时还不能就这么安心长眠啊......
......
埃及,某处。
“......法老王走了。”
一个黑影睁开了眼睛。
那影子身材不算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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