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人啊!”
  挂了电话,于飞扬仰头,深吸一口气,道,“好家伙!”
  其实说到底,他更理解陈一闻的这种做法,他们这些搞音乐的老家伙,在这行的历史中,那些无数的在迫于清苦或者无奈从这一行业,追逐梦想的过程中消失以及离开的人们的身上,曾经见过这种情怀。
  所以他理解,陈一闻,也是这种极其罕见的这类人吧。
  这样的人都绝迹了,大浪淘沙,商业化的时代里,只有情怀活不下去的。
  而他这样的老家伙,只能成为商人,变了一种铜臭的方式,才能在这个商业社会里继续在这个行业里活着,做着微不足道的贡献。
  所以他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