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酒,借着微醺就去睡了。
钟狄一向觉得,脚踏实地的干些事情,总会让人踏实,而不是整日虚度。
整日虚度看似美好舒服,实际上内心是空虚的,短时间还好,长时间如此,内心就会产生一些病态情绪。
一早起来,钟狄就开始做准备。
先是将自己必须要干的活干完,然后就开始准备栽树了。
昨晚树苗到的时候,钟狄就用混合狂沙仙芽的水喷过,活着是没问题的。
简单的规划一下后,钟狄就开始干了起来,这可不容易,哪怕只是三个温室,也不好整。
水是之前就浇好的,地也旋过,就是为了栽树准备的。
就是这做畦,还没整,之前没有确定所栽树种,自然就没提前准备。
钟狄可不准备像邵鸿那样,做的那么精细,只是搞了个大概,就开始整了起来。
邵鸿那是搞得太细了,完全不用那样,尤其是经历了这次事件之后,钟狄更是抱着佛系心态。
佛系归佛系,大概的样子还是要有的,起码像模像样。
做畦,整地,挖坑,栽树,固定,浇水。
就这样,钟狄一个人零零散散干了四五天,才勉强把这些活干完。
好家伙,当钟狄站在温室内的时候,真的怀疑,这些活是自己一个人干的么?
这其中,光是做畦栽树这一块,都是费工极大,更别说还有规整,整的看起来很像样了。
一股油然而起的满足感出现在钟狄心头,这种久违的感觉,让钟狄感觉到了满足,这几天没白忙活。
把水浇完后,钟狄美美的躺在躺椅上,喝着茶,休息着。
干了这么多天,着实有点累了,刚好还剩这半天时间,适合稍微偷懒一会。
本想躺在百草园的,外面清冷,怎么能睡。
好在温室有着棚膜存在,一到中午,温度上升,可以直接穿着短袖躺在里面,还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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