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异国……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安德莎讲述,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些事情是生在帝国昔日的显赫新星,生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身上。
  老公爵不禁想象着,想象如果是在自己更年轻一些的时候,在自己更加严厉、冷硬的年纪里,得知这些事情之后会有什么反应,是会先以父亲的身份悲伤于巴德所遭受的那些苦难,还是先以温德尔公爵的身份愤怒于家族荣誉的蒙尘,他现自己什么也想象不出来——在冬堡那片战场上,目睹到这个世界深处最大的黑暗和恶意之后,有太多人生了永久的改变,这其中也包括曾被誉为“钢铁大公”的裴迪南·温德尔。
  老公爵再次叹息——他觉得自己终究是老了。
  “父亲说……他做了许多错事,而且他并不打算用所谓的‘身不由己’来做辩解,他说自己有很多疯狂堕落的恶事确实是在理智清醒的情况下主动去做的,因为那时候他完全沉迷于万物终亡理念所带来的、救世主般的自我感动和错误狂热中,虽然今日已得赦免,但他仍要在自己曾伤害过的土地上用余生赎罪,”安德莎有些紧张地关注着祖父的表情变化,在对方的两次叹息之后,她还是将巴德曾对自己说过的话说了出来,“另外,他说自己虽然已经效忠塞西尔皇帝,但没有做过任何损害提丰利益之事,包括泄露任何军事和技术上的秘密——他只想做个尽职尽责的研究人员。”
  “尽职尽责的研究人员……”裴迪南公爵轻声咕哝着,“所以,他不会回来了——他有没有提到什么要跟我说的话?”
  “他详细询问了您的身体状况,但并没有让我给您传什么话,”安德莎摇摇头,“我询问过他,他当时的表情是有话要说的,但……但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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