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饭做好了?”苏城进入院落,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身上的甲胄。
苏牧眼睛盯着苏城的双腿,眼中精芒闪动。
“大哥,你受伤了?”
“没有啊!”苏城茫然的回神,摊开手,“你看我哪里像受伤的?”
苏牧憋了憋嘴,“你今天敲门了,而往常你都是直接从外面一跃而入的。而且你的脚步声不对,比以前虚了很多。
造成这种情况的只有两种,要么你突然间领悟了上层轻功,轻功造诣大进。要么就是你受伤了,伤在腿上。”
“小弟,你这眼里……大哥算是服了。唉,要不是爹走的早……爹要能再撑几年,他一定是让你接替捕快位置的。你脑子比大哥好,眼力更不是大哥能比的。”
“别扯开话题,怎么受伤的?”
“帮派里讨生活,不都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刀头舔血,受伤难免。
是我大意了,没想到那混账竟然藏有袖箭,我没有来得及闪被划破了皮。帮里的大夫看过了,暗器没有淬毒。
敷了药,要不了几天就好了。”
“大哥,你最近几天回来的越来越晚了。这让我很不安。而且我总感觉有人在我家周围晃悠。”
“谁?”顿时,苏城的表情变了,眼神犀利的盯着苏牧杀意凛然。
“我不知道,只是我的一种感觉。”
“那可能是你的错觉。别想太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事,该来总是会来的。小弟,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么?”
“记得。”
“那就好,吃饭!”
吃完饭,苏牧练了一会儿刀,这也是唯一一个苏牧还能练,还有提升空间的东西。
苏城因为受伤就没有和苏牧对练,坐在石桌边上看着苏牧矫健的身姿。眼中尽是怜惜,又是心痛。
如果成为捕快的是小弟,以小弟的聪慧和天赋应该能晋升上蓝衣甚至锦衣吧?
练完刀法,两人就分别回房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的苏牧久久无法入眠,那种如履薄冰朝不保夕的日子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苏牧不是不能承受生活苦难,但苦难总得有盼头啊,看不到尽头的苦难只是绝望。
苏牧知道,这个世界强者为尊,人命贱如草芥。但却无力改变这个现状!
成为强者?一无所有的人怎么成为强者?每一天苏牧都不敢确定活过了今天能不能活过明天。
说不定哪一天,两个高手在附近交手,对波的余波就把他震死了。
大哥也一直把一句话挂在嘴边,像他这种混迹在黑道的,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早晚是要还的。
今天是受伤,明天可能是送命。
但能怎么办?走上了这条路就没法回头了。
苏牧尽量不去想大哥以后会生什么,从概率上来说,这几乎是注定的。
渐渐的,睡意也慢慢的袭来。
但苏牧不敢睡熟,或者说他从穿越过来之后就没有熟睡过。
门外一声动静将苏牧惊醒。
翻身跃起,来到门口。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之后苏牧拉开门,“大哥,半夜你还要出去?”
“你醒了……没办法,今晚要送一趟货,明天回。”
“能不去么?”
“大哥混了两年就等一个机会了。这次完成任务,大哥就能上位,以后可以供你去习武。走了!”
话音落地,人已越出了围墙消失不见。
帮派的事,苏城从来是半字不提一个,苏牧也从来不问。
这是兄弟两个人的默契,也为了苏牧的安全着想。但苏城一个曾经的捕快,后来拜入帮会,就最基础的信任都不存在吧?
这两年多,苏城想来过的很不容易。
站了许久,苏牧才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转身正欲回房。
“啊——”
突然,一声惊叫响起,是巷子对面的春花姐的声音。
苏牧回房的动作生生一顿,而这时,一道风声呼呼从头顶响起。
抬起眼,只见一道黑色的身影从院外掠过,落在苏牧家的院头。
再次一跃,便飞向苏牧的屋顶。
飞贼么?
越是乱世的时候,这种三教九流就越多。像这种飞贼,通天城内到处都是。
苏牧原本是不想管的,如果春花姐家只是被偷了点银两的话,被偷了也就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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