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没有！”两个儿子齐齐摇头，“咱爹是生人勿近脾气的，就和我们两个也甚少说话。他一年说的话可能都没我们一天说的多。
如果与谁接触说话，必然瞒不了我们的眼睛。肯定没有……还有……捕爷，您非要说我爹服用极乐丹的话，我想来也唯有隔三差五去澡堂的时候才会和旁人接触了。”
“对对对！我爹只有这一个地方去。三天不出门，出门必去澡堂。”
“澡堂？”苏牧回头看着余杰，“都记下了么？”
“记下了。”
“让他们兄弟签字画押，两位，你们要确保没有半句虚言。事关极乐丹，一句虚言就是流放三千里的罪名，想清楚了。”
“清楚，清楚！倘若我敢有半句虚言，别说流放三千里，就让我天打五雷轰。”
“对，如果我敢知情不报，就让我千刀万剐。”
鬼画子两个儿子竖着手指，一脸虔诚的誓着。
别的案子，他们两个未必会这么配合问什么说什么。可事关极乐丹他们哪里敢啊。再说了，老爹都已经死了，就算把鬼画子卖的底裤都扔了又能怎么样？
难道还能把爹拖出来凌迟怎么地？
离开鬼画子家回镇域司向丁飞花复命，丁飞花听完脸上露出满脸的懊悔。
“哎，要是鬼画子还活着就好了，可惜他死了。这条线索……随着他的死也断了啊。”
“飞哥，不是已经坐实了泊水帮的嫌疑么？要不……从泊水帮找突破口？”
丁飞花脸色一沉，抬眼看了眼苏牧。看着苏牧毫不闪避的眼神，过了许久丁飞花轻声一叹。
“我知道因为苏城的事，你对泊水帮怨念极深，在你看来，最好镇域司能动力量一夜之间荡平整个泊水帮才好。”
“难道不好么？”苏牧轻声问道。
“一个泊水帮，对镇域司来说何足道哉？但你想过没有，泊水帮突然没了，泊水帮留下的偌大地盘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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