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捕头,你是不是现了什么?”
  “刘统领,司里的仵作不太行啊,这么明显的不同竟然现不了?”
  “不同之处?”
  “对!您看……”
  镇域司天牢里生了重大中毒事件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到半天时间,已经传得安宁县满城皆是。
  镇域司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肯定不会对外宣扬,能隐瞒多久就隐瞒多久。这么快就传的满城皆知,苏牧膝盖想也知道段君邪暗中出手了。
  当天下午,郭家亲友和两仪家族白家的亲眷齐齐来到镇域司外。
  白绫飞舞,纸钱飘扬。所有人的表情都是阴暗愤怒的。
  “镇域司必须给个说法。”
  “关押在镇域司大牢里的人怎么会突然死了?是不是镇域司渎职枉法的手段?”
  “说好了后天午时凌迟处死的的,怎么会被人毒死?”
  “是不是和丹鼎宗谈好条件了?为何会生这样的意外?”
  一声声质问从镇域司外响起,一众郭家亲友和两仪家族的人群情激奋的谩骂道。
  岳麒麟怎么死不重要,只要他死就好。但在即将行刑之前却生意外,很容易让人想到其中另有隐情。他们需要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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