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更小，外面是大楼内部的走廊，灯光微弱得照不清地面，6林北拉上窗帘，将单人床推到窗下，正好处于窗外的视线死角。
  他脱下鞋子，合衣躺下，明明很疲惫，却怎么也睡不着。
  “老北？”6叶舟在外面小声道。
  6林北不想聊天，忍了一会，回道：“怎么了？”
  “你没睡着？”
  “还没有。”
  “能说会话吗？太无聊了。”
  “嗯。”
  房门被推开一条缝隙，人影一晃，6叶舟又回到客厅窗前，“能睡着你就睡，不用管我。”
  “好。”
  在农场的许多个夜晚，他们就是这样度过的，上铺滔滔不绝，下铺当成催眠曲，呼呼大睡。
  “老千没提工资的事，你有钱吗？我这点钱，估计连一间厕所都租不起。你猜咱们这一行的收入高不高？”
  “不清楚。”
  “我猜不会低，至少比农场维护员要高得多，他们每次回农场开的都是好车，你看老千，都不将汽车当回事。”
  6林北没吱声，6叶舟的催眠作用依然强大，他已有睡意，上下眼皮打架。
  “老北，你想过要从事别的职业吗？”
  “嗯。”
  “做什么？”
  “教书吧。”6林北含糊道。
  “那你得先回学校，取得毕业文凭。地球史，真有学校教授这种东西吗？我要是不做这行，我希望做销售，卖什么都行……”
  6叶舟突然沉默下来，过了一会，他悄声走来，将房门推开一些，站在门口不动。
  “你怎么不监视了？”6林北问。
  “老千若是真想监视理店，肯定会使用监控设备，用不着人眼一刻不停地盯着。”
  “有道理，那就睡吧。”
  “我睡不着。”
  “洗个澡，在床上躺一会就睡着了。”
  6林北不知道6叶舟是否听话，只记得一段哗哗的水声，然后他就进入睡乡，做了数不尽的怪梦，其中几个他觉得非常重要，提醒自己一定要记下来，结果睁眼之后还是忘得干干净净。
  6叶舟站在门口，好像一晚上都没离开过似的，但是换了一身衣服，托着盘子在吃饭，“老北，你这么聪明，分析分析，组织和老千究竟是什么意思？”
  6林北慢慢坐起身，仍觉得疲倦，“信息太少，无法分析。”
  “嘿，又不是真让你做正式分析，就是随便想想嘛。”
  6林北抬起双手用力揉揉脸，“有什么吃的？”
  6叶舟伸出盘子，那上面是一团糊糊状的东西，“便捷餐，商标上说是鸡肉味，尝起来像是有点辣味的泥土。”
  6林北穿上鞋子，去厨房看看。
  厨房更小，只能容下一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