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是，否则的话，你的麻烦更大。老司长亲自招进来的人，谁都得给几分面子。而且乔教授也不是每次都骂人，赶上他心情不好，可能根本不会搭理你，坐一个小时就好。”
  枚千重结束通话，不给6林北继续争辩的机会。
  6林北只好服从命令，早早地乘公交车上路，如果有邮件来，只能由6叶舟代送。
  公交车站离诊所有一段距离，6林北步行，尽量不去想将要生的事情。
  心情好骂人，心情不好才会安静，6林北恶意地揣测乔教授一定受过沉重的打击，以至精神有点不太正常。
  在诊所门口，6林北习惯性地抬头望一眼飞船，最初的热潮过后，对飞船还感兴趣的人已经不多，它就像早已存在多年的自然现象，如果哪一天突然消失，反而会引起不适。
  老年护士认出6林北，冲他笑了笑，压低声音说：“教授今天心情不太好，最好别挑衅他。”
  “绝不会。”6林北挺高兴，如果枚千重说得没错，心情差的乔教授，反而不怎么骂人。
  等了不到十分钟，6林北被允许进入诊疗室。
  环境没有一点改善，仍是乱糟糟一片，唯一让6林北感到羡慕的是，到处都是纸质书，就连地上也有几本，它们就像家里淘气的宠物，总是霸占最佳位置，让人类绕行。
  乔教授仰卧在给患者准备的躺椅上，歪头看向窗外，窗帘只留一小条空隙，不知他能看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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