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涵，你和姜无涯私自调查证人对吧？”
  “抱歉抱歉，本来是想尽量低调点的，似乎造成了挺大骚动，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我瞄了一眼姜无涯，姜无涯此刻的样子是在担心我吧。
  “麻烦倒是没有，姜无涯没事吧？”
  “啊？”
  “小顾挺莽撞的，但人是好人。”
  听南明川的意思是好像是他认识刚刚姜无涯调查的那个人。
  “姜无涯挺好的，现在就坐在我面前喝咖啡呢。”
  “提到我了？”
  姜无涯瞥了一眼我。
  我点点头：“这么看来，你说到的那个小顾就是典华永富信贷公司的？”
  “的确，他是我老朋友了。”
  南明川点了点头。
  “不是华典永富吗？你顺序全记错了吧？”姜无涯在一旁吐槽着。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那些细节注重不了全部的局面。”
  萧涵悄声交流着。
  “那个公司其实就是黑社会性质的放贷组织，会用很多卑劣的手段，逼迫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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