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到长街中段的时候它还是熄火了,司机和车厢中的播音员跳下来试着推车,但在汹涌的流水中,他们根本站不住,只能抱着最有价值的那台设备匆匆地钻进旁边的住宅楼中避险。
  几分钟后,接近两米高的浪扫过长街,拍打着道路两侧摩天大厦的玻璃幕墙,宣传车像只纸船那样浮起,漂流了差不多一百米之后撞断了一根老式的木头电线杆。
  如果城市是个人的话,这座城市已经失去了自我治愈的能力,只能艰难地喘息。
  不过好处是浇灭了城市西部大地裂开冒出的地火,水火相冲所产生的巨大浓雾遮蔽了那里,使想要拍摄转播那里的记者,都根本看不清里面生的一切。
  “路明非呢?他没来报道吗?”
  昂热问恺撒道。
  恺撒耸了耸肩,“现在的他估计正在哪个地方缩着吧,你让他去跟抢了心爱之人的学弟打,实在为难他了。”
  昂热又惊有疑,很是不明白之前路明非到底生了什么。
  楚子航言简意赅的把路明非喜欢上绘梨衣的事情说了一遍。
  对于楚子航这种精锐来说,想要从路明非身上这种把秘密挂在脸上的人获取八卦,简直太容易了。
  昂热简直不敢相信,路明非和夏佐还生过这种狗血至极的桥段。
  一连几个“喔”表达了他的吃惊。
  望着越来越浓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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