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夫都想落下老脸去跟店老板商量一下能否忍痛割爱了。”
钱慈航在一旁笑呵呵的介绍道:“唐豆,这位是郭总,新鸿基你应该听说过吧。”
唐豆笑着双手握住了郭总的手:“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郭总笑呵呵的拍着唐豆的手笑道:“这一回总算是不用落下老脸了,唐老板,不知道你那个哥窑尊能否忍痛割爱?”
唐豆咧嘴讪笑道:“这个,实在是……”
钱慈航哈哈的笑了起来:“老郭独爱瓷器,不过你要是想从小唐手中把那件哥窑尊抠出来恐怕是没有那么简单,第一,这小子要自己建一家博物馆,那件哥窑尊应该会成为他博物馆的馆藏之一。第二,这小子年少多金,他可不缺钱。除非老郭你舍得拿你手中的那个柴窑瓷跟他换,也许这样还有一点可能。”
郭总嘿嘿干笑了两声,哥窑尊是宝贝,可是他手中的柴窑瓷同样也是宝贝,他可舍不得拿自己手中的柴窑瓷换唐豆手中的哥窑尊。
这时一旁唯一的一位女性笑道:“不是说今天晚上拍卖会上会有一件柴窑瓷出现么,我今天可就是冲着那个柴窑瓷来的,你们几个可不能欺负我一个女人。”
李超人呵呵笑着说道:“大庆,你可不能仗着自己是女人就挤兑我们,柴窑瓷可是世之珍品,等一会儿拍卖的时候咱们还是按照规矩来,价高者得。”
郭总在一旁撇了撇嘴:“现在连钱老都惊动了,我看咱们几个还是回家睡觉去吧,这件柴窑瓷肯定没有咱们几个的份了。”
钱慈航哈哈一笑:“有失偏颇,古玩收藏那也得看那物件值不值那么多钱,如果那个柴窑瓷超过了我的心理价位,我也一定会放弃的。”
看来李超人对今天晚上即将拍卖的那件柴窑瓷志在必得,他开玩笑的冲着钱慈航问道:“钱老,能不能先透露一下您的心理价位是多少?”
钱慈航摸着下巴,望着李超人开玩笑的说道:“心理价位么?应该是比你多一块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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