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却是北杨南周的传人,能写几笔毛笔字也是情理中的事情。
何赌王一生别无所好,唯独对书法情有独钟,迄今他还兼任着奥门书法家协会名誉会长的头衔。
研好墨,唐豆从笔架上挑选了一只狼毫,蘸饱浓墨,挥毫在宣纸上写下了‘簠簋’两个字。
等到唐豆收笔,何赌王忍不住冲着唐豆笑道:“下笔稳重,行文流畅,这么繁琐的两个字一气呵成毫不迟疑,唐老弟,想必你在书法上也下过不少的功夫。”
唐豆笑着冲着何赌王说道:“被我岳父老子用拐棍打出来的算不算?”
何赌王开心的大笑了起来,如果用拐棍能打出一手好字来,那也值了。
何赌王认真去看唐豆书写的‘簠簋’两个字,忍不住寿眉向上一挑,他不说这两个字,却赞起了唐豆的书法:“唐老弟好书法,区区两个字,你竟然写出了龙跳天门虎卧凰阁的气势,你这一手书法恐怕比王羲之也不遑多让,好,非常好。”
“我去,这小子写的字竟然能比得上王羲之,老爷子您给这小子戴的帽子也太高了吧?”贺斌不信的凑到了书案前。
唐豆微微一笑冲着何赌王说道:“何先生这么夸奖可是让我无地自容了。”
不过唐豆嘴里谦虚,可是心里却有点嘚瑟。
他的书法已经融合了苏东坡和王羲之两人的精髓,已成大成之境,就连世人皆知的《兰亭集序》都是他把王羲之顶到墙角给逼出来的,当然,唐豆也只能在自己心里嘚瑟一下,这话他连在三位老爷子面前都没说过。
贺斌摇头晃脑的欣赏了一番唐豆的墨宝,吐出了三个字:“还凑合。”
不过这时的何赌王已经拉着唐豆说起了簠簋,唐豆自然也不会搭理他。
唐豆微笑着冲着何赌王解释道:“根据《礼记-乐记》记载,簠簋俎豆,制度文章,礼之器也。《晏子春秋-杂上十二》曾言:景公饮酒,夜移于晏子之家,公曰:酒醴之味,金石之声,愿与夫子乐之。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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