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去解决你学生的事。”颜颖臻满意地结束了通话。
这个大华国女富,商业鬼才,会用什么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杜采歌非常好奇。
等到把采薇接回来,吃完晚饭,杜采歌又试着打了几次余鱼的手机,始终没能拨通,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他虽然很担心,这个孩子情商不高,又缺乏自信,内向敏感,杜采歌担心她做什么傻事,但他总不能满大街地去找她吧。
到了9点多钟,杜采歌正准备安排采薇洗漱睡觉,忽然响起敲门声。
他过去拉开门,只见余鱼淋得落汤鸡一样,浑身湿透,站在门口抖,狼狈至极。
她左手拿着一柄不断滴水的破伞,右手提着一个吉他盒。
她的脚边,放着一只塞得满满的破旧行李箱。
她的头变成一束束的,紧紧贴着脑门。
她的额头本来就方,这时候显得更难看。
一双眼睛里布满血丝,脸色白得吓人,嘴唇紫。
本来就不是漂亮的人儿,现在看上去更是像一只丑小鸭。
“你来了!”杜采歌一颗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赶紧进来。”
“海明威老师,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感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余鱼却没有进来的意思,她的声音凄苦,疲惫,沙哑,显然哭了许久。
“先进来换了衣服再说,别感冒了。”
余鱼的脸颊抽了抽,像哭,又像是苦笑,声如蚊呐地说,“我现在不怕感冒,都无所谓了。我已经把这边的房子退了,东西能卖的都卖了。今晚我就南下,去黄埔市。我有个小姐妹在那边打工,她说可以介绍我进一个玩具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