飕飕的。
  有一点疼,但还能忍得住。
  杜采歌没有说话。
  隔着这么近,呼吸可闻,如果在这样的情境下说话,他会觉得太过暧昧了,说什么都不合适。
  许清雅也不做声,专心致志地给他脸上青肿的部位全部涂了药,每一处都揉了一分钟以上。
  完了她退后一点,像是画家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笑道:“到底是谁把你打得这么惨,真不能告诉我吗?”
  她离远一点,让杜采歌既感到松了一口气,又似乎有一点失落。
  他也不知道哪种感觉占了上风。
  “我只能告诉你,对方比我伤得更重。”他笑着回答。
  “你们男人呐,”许清雅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就喜欢在漂亮女孩面前吹牛逞强。”
  杜采歌有些尴尬,强行掩饰:“得了吧,你在我面前就是个小女孩。哪怕漂亮,那也是漂亮的小女孩!我可没兴趣在你面前吹牛逞强。”
  许清雅用手背掩着嘴轻轻笑了一阵,也不知是不是在笑话杜采歌的欲盖弥彰?
  “对了,你身上应该也有伤吧?”
  “有啊,”杜采歌作势要脱衣服,“身上你也给我擦吗?”
  许清雅狡黠地笑道:“大叔你想得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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