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场。或许他会因为他的立场说谎,或者说些言不由衷的话。”
杜采歌笑了笑,指着绒毛帽的酒保,“那他呢。”
“不。”
“你父母呢?”
年轻男子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不。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
杜采歌又抿一口酒,“除非有个全知全能,立场中立无偏倚的上帝,指出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制定对错的标准。否则谈论对错就是可笑的事。”
“我总觉得你的话有哪里不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杜采歌笑了笑,没再说话。
萍水相逢,有感而就行了,没必要争下去。
“对了,我叫李敏俊,”年轻男子身体前倾,伸出右手,“我是一名电影制片人。”
杜采歌有点意外地深深看他一眼,这么年轻的制片人?
北境这地方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杜采歌对他的话,没有全信,没有不信。
反正你就这么一说,我就这么一听。
以后都不见得有再见面的机会。
杜采歌笑着伸出手,和对方握了握。
刚一握上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对方的手骨架很小,手也非常柔软,非常纤细,不像男人的手,倒像是女人的手。
而对方身上传来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
因为这李敏俊的衣领比较高,所以看不出他有没有喉结。
杜采歌有几分怀疑他是女扮男装,但这种事戳穿了也没意思,所以只是笑了笑,不想再和这人说话。
如果对方是女扮男装,他不想招惹对方;如果对方是男人,只是比较娘,或者干脆就是同性恋,他就更加不想招惹对方了。
于是杜采歌安静地自己喝酒,没有再去找话题。
那个自称李敏俊的年轻男子也没来招他惹他,在旁边小口喝酒,不时拧眉,有时撇嘴,似乎觉得酒很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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