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陈卓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眼见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多。
“算了，先睡觉，以后再说。”
陈卓揉了揉额头，倒头就睡。
过去的一个多月内，他基本上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尤其是今天晚上，他平生第一次杀人，这种视觉和心理上的冲击对他来说都是前所未有。
即使刚才吃了精血丹，让他身体得到了很大的强化，但那种精神上的深度疲惫却依然无法消除，如果不睡觉，根本熬不下去。
“呼噜~~呼噜~~”
脑袋刚刚碰到床，就开始呼呼大睡。
……
……
次日，因为荣城一中依然在进行模拟考试。
已经考试完的陈卓在家里闷头大睡了一天。
倒是陈向然和蒋琴在楼下小声嘀咕。
“向然，昨晚楼上的巨响到底哪里来的？”
“你别操心了，楼上啥也没有，连只老鼠都进不去，所以声音肯定是儿子折腾出来的。”
“卓儿弄出来的？他深更半夜的在干什么？我总觉得卓儿最近有点奇怪，我们要不要找他聊聊天？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想法跟大人很不一样，可别走了邪路。”
“嗯……等过段时间，我找他谈谈心。”
陈向然心中的想法跟蒋琴不一样。
此刻他内心十分的纠结，他不确定陈卓是不是在尝试着修炼武道。
“卓儿的天赋本来就不怎么样，虽然现在反应力突兀提高，但是他身体素质依然很差，没有度和力量的加持，若是贸然涉足武道，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陈向然摇摇头，表情复杂。
在以前和平的社会，基本上所有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能够考出一个好成绩。
而现在，陈向然却更希望陈卓成为个普通人。
如果修炼武学，就代表着要面对各种危险。
作为父母，他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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