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亦有不小价值。”
  罕言子闻言,却是沉默起来,最后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
  “你若如此,必为心结,还是该早做打算啊。”长剑还是轻笑,忽然话锋一转,“今日你未能劝住二人,回去如何交代?”
  “我既无力阻止,又选了我来,”罕言子忽的压低声音,意有所指,“焉知不是刻意让我走上这一遭,日后好方便推脱?”
  长剑沉默片刻,笑道:“自古就数昆仑谋划多,心眼多。”随后,祂又道,“无论如何,今夜就是那宴席之期,无论哪家,都来不及干涉了,不过……”
  祂忽然也压低了声音:“若真像你所说那般,那昆仑兴许还有算计扶摇子的心思,说明你们还未吃够苦头啊。”
  罕言子一怔,露出些许苦涩:“希望不要如此。”
  长剑笑道:“你已经吃过了亏,但昆仑之中,好些个人,并无你这般丰富经验。”
  “总算是走了。”晋州城外,张房老道正往城门处赶路,不时瞧着天边,松了一口气,旋即加快脚步。
  这晋州城如今也已经重新恢复平静,不过这城里城外的身影少了很多,却又多了不少巡查的兵卒。
  老道士从中品味出了几分暗潮汹涌的意思。
  “凡为引,但混乱的源头,终究要自人心中起。”
  摇摇头,他收回目光,直奔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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