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少年摇摇头,“我说南陈若不除了那权臣侯安都,三年之内必有乱,如今权臣不是已经被诛了?不过,权臣虽去,强宗又显,不出三年,这南陈政局还得有乱!”
  对面那人笑道:“三年之后又三年,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蒙对!”
  “我如何是蒙?陈主死后,主少国疑,那安成王陈顼身兼数职,不光是司徒,还掌尚书事,最重要的是手握兵权,乃是强藩之相,岂能不乱?”
  “你呀……”
  这时,有青衣小厮快步走来,在这人耳边低语。
  这人神色微变,然后起身道:“唉,不得闲,邺城又有事了,我得赶回去一趟。”
  白衣少年裴世矩起身,笑道:“为人谋主,岂能得闲?张兄慢走,切莫忘了,这天下消息,多来通报。”
  “按说这可是犯忌讳的,但我知道你的本事。”张姓男子失笑道,“不过你也莫得意,再读几年书,也该出仕了。”
  裴世矩笑道:“叔父之事,余波尚在,还得为学几年。”
  “也罢,就等着与你同殿为臣了,告辞!”说着,其人快步离去。
  送走友人,裴世矩让人收拾了茶饮,正要外出,忽有仆从过来禀报。
  “少主,老夫人归来了,让你过去呢。”
  “母亲来了,自然要去问候。”裴世矩点点头,也不耽搁,便去去往后宅,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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