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李馥雪说。
“好的表演,其实特别容易理解的一句话就是,你永远在演的是一个人,而不是所谓的戏。”
“什么炸裂式的演技,就非常可笑。”
说到这里,李馥雪扫了一眼张文秀,又轻轻带过:
“现在的学弟们演一些戏,就特别喜欢演一个疯子。我不知道是谁教他们的。难道试图演一个疯子,就会显得自己有爆力?或者是所谓的演技吗?”
“所有的所谓的大的爆力,都是一个戏剧学院大二的学生应该做到的,我们到了今天,还要把一个大学二年级的审美拿出来炫耀和作为标杆吗?”
呵呵呵,张文秀又在心里冷笑,虽然她不知道大三学生和大二学生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但她知道的是,她的‘炸裂式’表演理论正在受到冲击。
而且更加不妙的是,李馥雪的谬论很明显吸引到了不少学生的注意,或许是影后的头衔给她带来了一些话语权。
总而言之,张文秀惊险地在不少学生脸上看到了赞同的神色。
气氛良好,李馥雪乘胜追击。
“所以说做演员到底应该做到什么,简单的来说,应该做到职业的根本。”
“6正阳同学的表演,就特别准确,因为余则成是一个城府很深、什么事情都往心里藏的人,所以他就应该是那样的。”
“我眼中的余则成,绝对不会是一个‘炸裂式’的人。”
李馥雪言完毕,门外已经响起了强烈的掌声。
“李同学,不愧是国际影后啊,你这段对于表演的理解,让我对表演也有了新的理解!”
门外徐徐走来一个中年男子,前额微秃,面容慈和。
张文秀一看见他就知道不好了,这是周院长,李馥雪他爸的舔狗!
“真好,真好。”
周院长徐徐走进来,他经过的地方,就像摩西经过的海面,学生们纷纷退让至两侧,向他行注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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