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么个大金锭子呢!
今时可不同往日,当初太后娘娘还在的时候,两个金钉子哪能如得了她的眼?
她是个不识字的,但是惯会察言观色,只觉得兆兴长公主自打看了那封信之后,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大对劲儿了,起初是有些铁青之色,到了后来几乎已经变得苍白了,就连捧着那封信的指尖儿,都在微微的颤抖。
正巧这时候院子门口传来了丫鬟请安的声音:“给二少爷请安。”
兆兴长公主听说是儿子来了,把信仔仔细细的对折,又深吸了一口气,才起身相迎:“我的儿,今日怎么这么早就下了衙门了?”
贺乙青叹了一口气,有些满不在乎的道:“让您和我爹给我找点差事做做,可是爹有的没的偏要把我放到礼部,那种清水衙门似的地儿,同僚都是些无趣的老夫子,满口的仁义道德,实在是乏味。索性衙门里面没什么事儿,我跟他们说了,早回来一时半刻也是无妨的。”
他嘴里吹着口哨,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却是早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往日里他从衙门里面回来早了,或是进学那会儿逃了课归家,他娘必是要狠狠的斥责他一顿的,不过他就是受不了礼部那死气沉沉的地儿,就算是拼着挨骂挨打,也非要提前回来不可。
可是今日兆兴长公主却没有打骂贺乙青的打算,皆是因为刚刚看了那封宋端萍送来的手书。一封信不算长,竟然还道出了那么多私密的事儿,可见宋端萍写这封信来,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
且贺平安死了那么久了,她一直以为就算再舍不得,她也早已经放下了女儿的事情,但是如今看了信才发现,女儿的死因竟然和自己知道的大相径庭,心中一阵痛就涌了上来。
贺乙青等了半天都不见他娘说话,把手伸到兆兴长公主面前,晃了两下:“母亲,母亲你没事儿吧?这是怎么了?来人啊……”
兆兴长公主却一把抓住了儿子的手:“别,不用,母亲没事儿……你看看这个,娘现在只觉得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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