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垣哈哈大笑:“本王知道,你一直担心身为世子,自己的能力不足以守住泗国公府的家业,所以早早的定下来尚主,也算是希望求得公主庇佑。可是你看看,现在可是知道,这是万万不成的了。论远近亲疏,你可是老二嫡亲妹子的夫君,他这一次去乾祐,是何等的耀武扬威?就连一个南安投降的将领都掌握了统领大军的权利,可是你这个嫡亲妹夫愣是一点油水都没有捞到。”
陈敖的脸色愈发的灰败:“可不是?秦王爷是多么正派的人呢,论起举贤避亲,可没有人比他更在行了。不过还好王爷,我如今也算是迷途知返,心全都在王爷这儿呢,只盼着王爷若是有朝一日能够登上那个位子,先让我和那河东狮一般的公主和离了,再赏我一个稳稳当当的泗国公头衔才是。”
说到最后,那张脸渐渐地又变得谄媚,尤其是一双桃花笑眼,几乎快要眯缝到一块儿去了。
此刻的6垣,眼神早都已经在陈敖的桃花笑眼上难以错开的游移了,嘴中连连念叨着嗯,一双手已经不安分起来。陈敖却已经是轻车熟路,自然而然地往前凑了上去。
6城刚一出发,宫中就来了人接贺长安和两个女儿入宫,碧螺也要跟着去照顾,但是贺长安念着这一次6城去乾祐的时候毛尖也随行,只怕碧螺的儿子就没有人照顾,就还是带了紫笋和银针两个人,反是留着碧螺带着儿子住在秦/王/府,也算是协助朱云佳掌家理事了。
来接的人贺长安是认得的,是皇后宫中最得脸的掌事太监,银针笑嘻嘻的塞了一个荷包到他手中:“我们家王爷这一次去乾祐,恐怕时间很长,在那之前估计王妃都要住在宫中了,这段时间少不得麻烦公公。这个荷包是我自己亲手绣得,只是我绣工不太好,还望公公不要嫌弃才是。”
那公公能在皇后跟前混个得脸,自然不会是糊涂人,荷包嘛,管它好看不好看呢,难道王妃身边的贴身丫鬟绣得荷包还能拿出去卖了不成?要紧的是这荷包里面装的东西。用手轻轻一掂,只觉得沉,那保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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