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冷哼了一声:“兆兴长公主的辉煌荣耀,那都是太后她老人家还活着的时候的事情了。如今太后太后驾鹤西去,她也就没比其他的长公主荣耀尊贵到哪里去了。就是让本王彻底地把他们放弃了,也不算是什么难事。”
杜若明白,这个对于6垣而言,其实并不是兆兴长公主的问题,而是他自己心中对于嫡庶之别的芥蒂,便绕开了这个点不谈,只往其他的地方去转圜:“王爷说得确实是不无道理,只是可还有一句老话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呢!兆兴长公主虽然如今的势力大不如前了,可到底还有宜春侯,两口子在朝堂上也还是多少说得上话的,若是王爷把他们逼急了,他们转投了另外一位的门下可怎么了得?妾身知道,您或许会说,贺家二房和贺家长房素有嫌隙,如果让他们和好如初去侍奉同一位主子不大可能,可是王爷您别忘了,如今可还有平王和欣王呢!”
却看6垣没有说话,只是又在浴桶里面和杜若闹腾了好一会儿,才把她从浴桶中抱出来,顺手找出了一件自己的袍子,给杜若裹在身上:“今日的事是本王有些过了,你不要太放在心上,咱们回房安置吧。”
杜若知道6垣说的“今日的事”,是拉着她在书房胡闹的事情,虽然心里也觉得这件事情有几分委屈,但是6垣是个轻易不肯向别人低头的人,他能这样说,也证明自己方才的话,是结结实实说到了他的心坎儿上去的。
想到这,杜若长舒了一口气,放心的把头靠在6垣的胸膛上,任由他抱着自己往正院走去,走着走着,突然想到了一个念头,看着6垣眨了眨眼睛道:“王爷,先前儿妾身入宫领宴的时候,在凤栖宫听到了很是有趣儿的一桩笑话儿呢!”
6垣这时候心情不坏,也很是配合地道:“什么笑话,说来给你家王爷乐呵乐呵。”
杜若就把凤栖宫中许家小姐失口说出来的话讲给6垣听了,她的声音本就娇滴滴的,像江南的吴侬软语一般,再加上她自己的添油加醋,这故事说出来就非常的耐人寻味了。她一边讲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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