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距离和州只有一座城门之隔,大军赶到帝都约莫三四日的时间,自然是不可能在帝都派上什么用场的,但是阻挡着何沸的援军进入帝都,却是正合用。
6城没有问钧喻铮对于帝都的布防是怎样安排的,但是他相信他不会没有想到帝都的安排。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瞬间双方都静默无言,何沸的眼神中一闪而过了一丝慌张的神色。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罢了,很快,这一丝慌张就在他的眼中荡然无存,这张沧桑的脸上又恢复了刚才的暴戾与狂妄:“老臣真是应该为皇上感到庆幸,您和太后这么早就出来了福寿楼,若是您再在里面,坐上哪怕一刻钟,就出不来这怡园了,还哪能亲自见到老臣?魏公公,事到如今,你就不必在站在那里了吧。”
何沸的话音刚落,魏临渊战战兢兢的从皇帝身旁站了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个平时皇帝最为倚重的内监身上,有琴太后更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6城也愣住了,方才这个魏公公还神态自若的为他解释香气的来源,这会儿,何沸竟然点了他的名字,莫非,那让谦妃早产的梅花香气,就是这位魏公公动的手脚?谁都知道,皇帝的贴身内监,都是距离皇帝最近的,如果魏临渊已经帮助了何沸去谋夺钧家的江山了,那就算是给皇帝下毒的事情,这魏临渊也未必干不出来啊。
而与梅花香气有关系的,不是他猜测中的唐家,反倒是这谋反的何家?
他虽然不是局外人,虽然也知道魏临渊是皇帝的贴身内监,但一时之间却不能理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如今的态度,摆明了是作壁上观,只在一旁看着钧喻铮的反应。
而皇帝钧喻铮,既没有笑,却也没有惊慌失措。
整个就是一面无表情。
何沸冷笑一声道:“太后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之前谦妃的身体一直很好,太医把脉的结果也都是母子均安,今日却突然在福寿楼小产吧?”
有琴太后冷哼:“为什么?”
“那是因为,末将在福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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