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遇到了现在这个守在她身边,不在乎她家里面是不是贫寒到已经付不起药钱,却还在她父亲床前仔细的为他看诊的男子,那个时候她原本冰冷孤傲的心,就被这个男子给融化了。
但是她知道,她的父亲本来出身于一个酿酒世家,结果却阴差阳错的走上了仕途,可是官哪里是那么好当的?更值得性格让父亲树敌无数,更兼不肯接受任何人的曲意逢迎,虽穿着官服,可是家中竟然不如远在和州靠酿酒营生的族亲富裕,连父亲的病,都得不到很好的医治。
她也知道,入宫选秀本来就是她身为官员之女一辈子必然要走的一条路,她本想让自己在选秀的时候表现略差一些,这样就可以顺利的落选,等着他来到她家里面提亲的,只是选秀之前,缠绵病榻的父亲把她叫到了床边:“瓷姐儿,来,到为父的床边来,爹爹有话要对你说。”
尹羡瓷穿着一身半旧的月白色襦裙,因为浆洗的次数实在太多,已经几乎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和质地了,梳着两条长长的辫子,远远看过去,真的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像个瓷人儿一般。
记忆中父亲的笑容依旧清晰,好像还是那样年轻,却因为常年卧床而带着几分羸弱的气息,他向她招了招手:“你知道吗瓷姐儿,父亲为什么给你取一个尹羡瓷的名字?”她摇了摇头,瓷这个字,本来就很少用在名字中间的,像她的两个妹妹,名字分别是羡玉和羡云,都是在正常不过的女孩儿家的名字,只有她的名字是那样的奇怪,这些年她一直也没有想通。
“瓷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爹爹是希望,你能拥有瓷器一样的品格儿,清高的活在这个世上。”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尹羡瓷点了点头,的确,她也确实是这样性格的人,生命里面走过了漫漫长长的十几年,除了唐瑜远,还真的没有谁,能带给她这种心动的感觉,这也是她死心塌地要跟着唐瑜远的原因,哪怕他只是一个郎中。
“爹,女儿省得,女儿会想父亲想的那样,做一个高洁傲岸的人的。”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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