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过这会既然开了这个口,索性就把话说下去了:“你二舅母被送到祁州的庄子上去了,她身体不好,许是要在那里静养上许多年了。”
“怎么会?二舅母年纪好像还没有娘大,怎么突然就身体不好了?那悠妹妹的婚事她岂不是不能亲自操持了?”贺长安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想到了年龄上面去。但是马上就看到了母亲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又想起了已经在巩昌伯府静养了许多年的祖母柳氏,心里面明白了一点,只怕二舅母杜氏可不是什么身体不好,而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甚至可能碰触到了整个梁国公府的利益,这才会在女儿成亲之前,以这样极不光彩的方式被送回到白家祁州老家的庄子上去。
如今的梁国公老夫人一共生了两子两女,梁国公是为长兄,而白氏是长女,也是第二个孩子。白氏和兄长之间差了接近六岁,但是和白二爷这个弟弟之间只有不到两岁的差距,两个人几乎是一起长大的,感情极好,如今看到杜氏这样行事,白氏心里面多少替弟弟感到难过。贺长安看到白氏沮丧的表情,出言道:“娘,二舅舅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那一日的白问亭和杜氏二人之间的厮打,虽然是因为白家长房的出面调停而暂时性偃旗息鼓了,但是并没有彻底地告一段落。而杜氏本就对长房心有不甘,这件事情让长房出面调停,她又怎么肯轻易妥协呢。过了几日居然趁着白问亭不注意,让丫鬟跑到老太太房中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将白悠诓骗出来陪同自己去荣安堂请脉。
说是请脉,实际上打算带着白悠去见杜若,想她讨一点所谓当王府主母的经验,也让杜若这个当表姐的帮着在景王那边提前说点好话。
老太太当时正在午睡,发生了什么是一无所知。所幸老太太身边有个颇为机灵的丫鬟荔枝,看着那从二房过来请人的丫鬟神色眉宇之间都是鬼鬼祟祟的,心中暗暗纳罕,就去求见了梁国公夫人耿海澜。杜氏带着白悠刚刚出了府门,还没有来得及走到荣安堂,就被耿海澜带人给追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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