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残存这一口气。但是她在投河之前曾经割腕过,又在河水中浸了太久,呛了不少水,五脏六腑都多多少少受到了寒气侵袭。微臣已经尽了全力,什么好的药材都没有吝啬,全都用在了花楠姑娘身上,只是花楠姑娘自己,却一点都没有求生的*,仿佛就想一直这样睡过去似的。”
6城咬咬嘴唇。的确,就像贺长安说的那样,委身于仇敌,还经受了那样的折磨,虽然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是却是花楠最不能接受的奇耻大辱。现在她想要6城知道的消息已经递了出来,她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更不要说活着见到6城。但是6城怎么愿意让她就这样睡过去?只要她能活下去,他愿意想尽办法帮助她隐姓埋名,让她回到毛尖家中,和兄长团聚,重新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还有一事,微臣不知道当不当讲。”江明也注意到了6城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悔恨与惋惜,有些犹疑,他虽然知道病榻上女子的身份,但是究竟出了什么事,6城并没有对他说,是以方才把脉的时候,那脉象上的一些异样,也让他实在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样处理。
6城眸中的神色清冷,只说了一个字:“说。”
江明缓缓开口:“花楠姑娘……如果微臣没有把错脉的话,应该是有了身孕……”
听到这话,6城起先是错愕,接下来就是愈来愈浓的悲愤。“身孕”两个字,就像一个更加巨大的炸雷,在6城的耳边炸响,他几乎是看着长大的小妹妹,对他忠心耿耿、做事情从无二话的小妹妹,被6垣这个禽/兽糟蹋了还不算,竟然还有了身孕!她怀了那个禽/兽的孩子!
看到6城明显不知情的错愕,江明稍稍稳了一下心神,看来这个孩子,应当不是王爷的,稍微缓和道:“如今脉象上表现出来的也不是很清晰,兴许……兴许是微臣摸错了。”
不过看着无言的6城,他心里面都觉得自己的这句缓和实在是好笑,行医这么多年,喜脉本身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他还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纰漏。只是不知道,这位花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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