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酒窝,让她看起来比不笑的时候更加动人些,加上如今这顾氏怀着身孕,也算是圆了外祖母她老人家多少年来的一个梦,因此对于她倒是有几分好感的,说话时就更带了几分善意:“小舅母可别多礼,都是一家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也实在用不得这样的。说起来,我们恋姐儿还要称呼您一声舅祖母呢!”贺长安之前称呼杜氏,用的是二舅母,如今称顾氏为小舅母,也算是换了一种称呼方式,免得不吉利。
顾氏听到这话,“噗嗤”一声又笑了,她不过二十岁刚出头,竟然也能当得起舅祖母的称呼了,这世间事也实在是玄妙的很。何况她其实是白问亭的二房,若真的探究起来,其实是当不起贺长安一声舅母的,但是贺长安肯这样叫她,也实在是看出了堂堂秦王妃对她的认可。嫁到白家这两个多月来,她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大户做派,断没有因为她出身不好就对她横加苛责,只觉得她虽然之前命苦了些,但是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如今看到这位白家的外甥女也这样好,实在人的心思就不由得表现出来了:“之前早就听婆婆说起过王妃,就知道王妃是个极好的人,如今见了,更觉得能认识王妃,是妾身的福气。妾身如今刚过二十,比王妃不过痴长一两岁,之前听说了写不大入耳的事情,就琢磨着有句话送给王妃。不知道可否借□□上纸笔一用。”
纸笔送到,顾旭芬也不含糊,左右两手个拿起一杆极粗的狼毫笔,在纸上顺畅地书写着,下笔如游龙,一气呵成,待她轻轻地把笔放回笔架山上,众人才去看她写的那字,竟然真的是左右手双书的飞白,内容也实在有趣:
日出东山入西海,愁也一天,乐也一天。
遇事不钻死胡同,身也舒坦,心也舒坦。
贺长安一看这话就乐了,如此大气的笔墨,如此大气的文字,这位小舅母的眼界还真的不是寻常女子可以比拟的,笑着接过对联,让银针拿去仔细装裱,朗声笑道:“还是舅家的心意实在,多谢小舅母的一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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