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雪貂小小的,萌萌的,很是惹人怜爱。
可……这个青年却一点没怜爱它,甚至还用被削得十分锋利的竹签,将这小雪貂的四肢小爪子都钉在了笼底的木板上。
这当然很疼。小雪貂一直在不停地惨叫着,却怎么也挣不脱。
此刻,青年手中的火钳,则是用来夹烙铁的。
他用火钳将被烧得火红的烙铁,缓缓地,放在小雪貂雪白、柔软的肚皮中央。
“呲呲呲呲……”
一阵猛烈的烧灼声响传来。
雪貂惨叫、挣扎得更厉害了,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看到这一幕肯定都不忍心再对它下手了。
可青年看到这一幕,却诡异地笑了,吃吃地笑着,笑得很开心,也很令人不寒而栗。
他一边笑着,一边将缓缓因为挣扎而从雪貂肚皮上滑落的烙铁再次夹起,再放回雪貂地身上去,继续折磨这雪貂。
他的手连一点颤抖的意思都没有,眼中也只是兴奋,显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不人道的事情了。
而就在他“享受”到一半的时候……
一阵脚步声传来。
一道身影出现在这房间的门外,推门而入。
来人还不是别人,正是飞云伯。
飞云伯一进来,看到儿子正在“玩”的东西,眉头也不由微微一皱。
但,同时他的眼睛里出现一抹病态的溺爱,这让他根本就没有责怪儿子的意思。
他只是走近了些,说道:“又在玩这种无趣的游戏?”青年头也不回,继续盯着雪貂痛苦的样子看,嘴角笑得很开心,很扭曲,道:“不啊,很好玩啊,好玩极了。我最喜欢玩这个了。父亲,下次把你那头雪山鹿也给我玩吧,
肯定更有趣。”
飞云伯听到这话,不由苦笑了起来,顿了顿,又想起了什么,道:“不必了,那鹿有什么好玩的。儿子啊,这次为父可是给你弄了一个,全怀南国最好玩的玩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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