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得刮刮乐,直接离开了这里,拿起手机给家里打电话。
  “喂,那个啊?”
  接电话的人,是刮刮乐的二伯,刮刮乐家里根本没有啥子人了。
  父母早就去世了,唯一的还有个姐姐,就嫁给他们村的人。
  “二伯啊,我是建军。”
  “建军??你是建军?你个背时娃儿,你个砍脑壳的,你终于打电话回来了
  。你个夭寿的,一走都是好多年,电话都没得一个。
  你姐姐经常托人打听你,怕你死在外头了连个给你收尸的人都莫得你个砍脑壳的。”
  二伯的话带着痛骂,也有一些惊喜。自己弟弟的娃儿,本来他们都以为死在外头了,没想到竟然还在。
  “二伯,我……哎,我今年过年回去,回去以后我们在说要的不嘛?”
  “那好,就等你回来再说,我看你能够说些啥子。
  你的老屋还能住人,虽然里面很脏,不过打扫一下就行了。”
  “对了,我打电话给您老人家,就是想说这个事情。
  我要年底,起码腊月二十六回家。所以,我想请您老人帮我个忙,帮我把我的老屋收拾出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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