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震呢,所以墩子被妈妈禁足,哪里也不能去。
  墩子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拖着腮帮子,看地上的蚂蚁呆。
  忽然远处传来声响,他抬头看去,有人来了!
  他连忙起身,吨吨吨跑到院子边缘,往来路打量,不是小白,是一群扛着锄头的大人。
  这些人穿着雨靴,靴子上沾满了山里的黄泥。他们刚刚巡山下来,摸清了山林中的情况,地震破坏了许多树木,今后几天有得忙了。
  墩子失望地回去,再次坐在门槛上,拖着腮帮子,望着远处呆。
  小白去了浦江后,他就失去了最好的小伙伴,经常一个人坐在她家台阶上呆,就像这样。
  不过那时候不止他一个人,奶奶通常也坐在不远处,他呆,奶奶刺绣缝衣服,或者,停下手里的针线活,看着通往村里的小路呆。
  太阳暖洋洋地晒在身上,墩子的眼皮开始打架,他犯困了,小脑袋像鱼线,点一下,轻点一下,快要被瞌睡虫拉下水了。
  耳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墩子”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咬食的瞌睡虫最后力,猛地一拉,把墩子拉的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上。
  “墩子你爪子了??你不要死吖”
  一个小人儿慌慌张张跑来扶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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