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护士们把人运走了,床位整理干净,仿佛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
上午,病房里的另一位病人,靠窗的那位头破了的中年男人迫不及待出院了。
他还需要住院观察,他的脑震荡没有痊愈。
但是对方不愿意多待,虽然没说,但是大家知道,他不愿住在这间病房,总感觉瘆得慌。
他儿子接他走的,临走时,他儿子忽然对张叹说:“我认识你,但看起来你不认识我了。”
张叹:“?”
“那天我们从梧桐镇出来去县城,在路上拦住了你的车,你和你的女朋友没有理睬我们。”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叹这才想起这人,难怪苏澜说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眼熟,原来是那两位!在病房里这么多天竟然一直没有认出来!
马兰花想给奶奶换病房,但是一则没有更好的,二则现在不是反而更好了吗,之前要独间,现在就是独间了。
至于说死了人,奶奶并不在意。
说着,奶奶忽然脸色憋红,忍了很久,最后告诉马兰花,她想上厕所,要麻烦马兰花。
又过了几天,苏澜走了。
公司给的压力太大,高层已经恼羞成怒,再不回去,真交代不了了。
奶奶和马兰花再三感谢她,委派小白送一程。
瓜娃子坐在张叹的车上,成了个大灯泡,害的张老板一路没机会和苏苏姑娘说体己话。
他开车一路把苏澜送到了成都,送她到了机场,登上飞机后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小白羡慕地对张叹说,他的女胖友好好好乖嗷,下次她还要和女胖友一起搓澡澡。
这瓜娃子,一开始百般不愿洗澡,洗了一次后,觉得挺好玩吖,搓澡澡的水水永远是热的不是冷的,这让她冬天也可以玩水,屁屁儿不会被打开花。
毕竟苏澜不是马兰花,她善良、温柔、贤惠……(此处省略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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