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
沉吟了一下,叶向高问道:“可知是何罪名?”
“这却不知。”**星摇了摇头,在椅中一坐,沉声道:“某当上疏,为其申辩。”
叶向高若有所思地看了**星一眼,说道:“连罪名都不知,如何申辩?梦白,还是稍安勿躁,等上一等再说吧!”
“正因连罪名都没有,便缉拿下狱,某才要上疏。”**星很奇怪地看了叶向高一眼,说道:“叶阁老,缇骑缉捕,不走刑部,妥当否?”
叶向高说道:“东厂、镇抚司可缉访刺探,并有侦缉、捕人、审讯犯人的权利,梦白何言不妥?李三才因何入狱尚且不知,汝又如何为之申辩?且等一等,待消息更加确实,再作主张。”
**星眨着眼睛,并不心服,拱了拱手,说道:“阁老说得有理,某回去再思量思量。”
叶向高待**星走到门口,又忍不住提醒道:“梦白,万不可串联,更不可交章极论。”
**星也不知是“嗯”还是“哼”了一声,头也不回,迈步走了出去。
叶向高望着**星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他对自己不满。而且,他此来之前估计已与其他官员有过商议,不过是来看看自己的态度。
回到桌前,叶向高拿出求去奏疏,犹豫了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提笔继续写了下去。
圣上不声不响,却屡有大动作。这帮子文官,还在梦中,不知大变已临,殊为可笑,可悯,亦是可恨哪!
叶向高一时走神停顿,笔尖的墨汁滴落在纸上。他连连摇头苦笑,将奏疏揉成纸团,又重新换纸再写。
…………………
烟尘蔽日,炮火轰鸣,喊杀声震天,厮杀血拼已经达到了白热化。
后金军从天光大亮便列队出营,稍作调整后,便开始猛攻广宁城。
熊廷弼派出将领,分段汛守,顽强抵抗。他则坐镇东城,直对努尔哈赤的大旗,亲自指挥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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