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来吧,快来吧。”
说着,李云龙直接搭把手过来,拉住了老板的手腕,老板口头称不想过来,但李云龙还是硬把他给拉到了座位上。
这一刻。
老板的额头布满了紧张的汗水,他不知道李云龙下一步还对自己实施什么行动。
李云龙一瞧他脸色,就知道这是做贼心虚的表现了。
但他默不作声,招呼着一个手下,让他吩咐后厨去做饭,另外再捎带两瓶雪花过来。
……
燕城监狱。
离开典狱长办公室后,景夜的心中就更加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a监的vip会员名单和典狱长一定有着联系。
本来刚才,自己只是委婉的将这个名单的事情说出来,看似奉承,其实就是在钓典狱长,看他能不能上钩。
如果直接的说出来,比如“典狱长,我知道你的手中有一份a监的会员名单”,那么很显然,这种就像是审讯犯人一样的言语,会大大的提高对方的警惕性,典狱长肯定会说“什么名单?我不知道,不要污蔑我”之类的。
所以这种说法,完全就是自寻死路。
于是景夜将言语提高了一个层次,以一种“朋友”的视角进行谈论,在无形之中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同时也将自己的问题说了出来。
如果典狱长是一个心机很深的人,那么他就算有名单,也会毫不犹豫的否决。
但很显然,他不是。
他上钩了。
他听从了景夜的建议,就等同于默认他的手上有一份会员名单的事实。
所以说话完全就是一门技术活。
有时会说话,往往会比搜寻证据来的更为便捷。
景夜走出办公室,前往顶楼看看戴天锻炼的如何了。
景夜只是站在远处,远远的观望着戴天,果然和自己料想的一样,经过几天的时间锻炼,戴天完全就像是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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