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胡思乱想吧。
说起来,民俗博物馆,纸人儿,这些东西确实是有点邪气。
卫渊忙活了一阵子,把铺盖之类的带过来,把那瓶开了口却没喝的可乐扔到了垃圾桶,重新开了一瓶,有了工作,心里就安稳多了。
………………
肉眼不可见的几个鬼凑在一起,盯着不之客嘀嘀咕咕,满脸不善。
“没有想到这第二天就来人了,还是个阳气足的。”
“还不是你那张破嘴,乌鸦嘴投胎么?”
“这能怪我?!”
“不怪你怪谁?”
“是他自己来的,你去怪他啊!”
“你……”
“都别吵了!”
水鬼听得头痛,将两个吵起来的鬼物分开,看向喝可乐的卫渊,眼神不善,道:“先把这活人给吓出去再说,这阳气太重,待在这儿,咱们住的不舒服。”
“行,那要怎么做?”
“半夜阴气重的时候咱们才能勉强显形,先吓唬吓唬他,让他心里害怕了,晚上才能把这个也吓得屁滚尿流爬出去。”
“好,就这么做!”
“并肩子上!”
卫渊正在闭目养神,肉眼凡胎,大白天更是见不着鬼,也听不到那几个鬼的嘀咕,然后他就听到吱呀吱呀的声音,睁开眼睛,看到打开的防盗门一晃一晃,缓缓闭合。
声音阴森诡异,让人听了头皮麻。
这屋子里比较暗,就是白天也开了灯。
白炽灯开始忽闪。
一明一暗。
滴答,滴答——
卫生间传来水声。
啪嗒……
是拖鞋踩着水的声音。
卫渊已经察觉不对,半眯着眼睛,右手死死抓住了卧虎腰牌,但是卧虎腰牌却始终没有反应,对这怪异现象视而不见,卫渊脑海对比红绣鞋和现在这情况,隐隐约约把握住了一点关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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