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聂云竹将油灯点着,便轻轻地吐出一口香气,将蜡烛吹灭。
其实开心的何止是刘豹子夫妇,聂云竹压在心头的大石也算是可以放下了。酒楼不需要以八十两的价格变卖掉,还能日进斗金,不仅有能力还掉债务,还有钱继续凭他父亲治病。
屋里的灯光暗了一些,但却能让人的情感更容易暴露,那双带着柔情的眼神落在正在拨弄着算盘的男人身上,仿佛对任何事情都能运筹帷幄。
原来都要关门的酒楼,却在极短的时间内,被他硬生生地给救活了。正如他当日跟陈员外所说的那般,让到半间酒楼客似云来。
“县试之后,酒楼的生意会差一点,但收入还是很可观的,要不我们请一名掌柜回来?”林晧然忙碌完毕,站起来将钱袋递给她道。
“请掌柜要花不少银子的,我做着就行了!”聂云竹接过钱袋,有些赌气地道。
林晧然怕她是误会什么了,便是解释道:“我不是说你不适合做掌柜!只是你又要做糕点又要在柜台收账,这样会很累的!现在酒楼的生意好了,完全可以多养几个人的,这其实也花不了什么钱!”
聂云竹现是想多了,便狡黠地笑道:“那公子这里会吃亏的!”
“只要下月底有分红就行!”林晧然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
其实这包厢制还有最重要的一环,那便是启动资金的问题。
厨房的一些用具和食材、酒水采购,这都是一个刘豹子和聂云竹都无法解决的问题,聂云竹本身还背着负债,而刘豹子一家也并不富裕。
林晧然便是以二十两入股,占取半间酒楼的三成股份。
正是如此,他终于由一个一穷二白的穷书生,成为了半间酒楼的合伙人。
两天后,县试的结果正式公布。
自古华夏就有文人相轻的传统,而更有文无第一之说。不管那些书生平时表现得多么谦逊和彬彬有礼,但对压在他头上的人都是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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