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考生先前的表现再审定试卷。
像李时珍三次科考均以失败告终,怕是得罪了当时的提学大人了。
随着几个锣声响起,衙差举着木牌来回巡场,考试已然正式开始。
题目只有两道,一道是八股文,一道是策论。
只是当那道八股文放出时,众学子都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甚至有人已经用家乡话咒骂了一句,因为四书题只有两个字:子曰。
相对于上次院试的圆圈,这次似乎要好一些,但亦是仅此而已。
这“子曰”无疑是最熟悉的两个字,大家学的正是圣人之言,从而懂得了很多很多的大道理。但就像老师教导了你几年后,突然问你都教了些什么。
你想一一说出,不说没那么多的考纸,怕没几个月是讲不完,但你只挑一些道理来讲,这自然又不能算是标准答案。
林晧然的眉头轻轻蹙起,抬头望向了高台上的宋提学,现这人很像是个奸臣。
一直以来,他其实都有一个担忧,那就是这个宋提学会不会再给他使拌子,让他止步于科考中,无缘参加乡试。
如今出现了不乐观的一面,谁都知道他这类书呆子是不擅长于截搭题,但如今宋提学在科考竟然出的正是截搭题,而且这种题型还如此刁钻。
意识到宋提学可能又动了将他打落的心思,他的表情严峻。这次越的认真,哪怕是磨墨,亦是显得一丝不苟。
研墨如磨刀,好的墨汁,能令字会更加饱满和飘逸。林晧然拿起一块上等的徽墨,大拇指和中指持墨条于两侧,食指置于墨的顶端,用力轻轻按在端砚中,并用均匀的力道细细地研磨。
古墨轻磨满几香,砚池新浴灿生光。
好墨好砚,砚池如同一潭墨池,飘起淡淡的墨香,这准备功夫算是做得了极致。
“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
林晧然捻袖泼墨挥毫,狼毫笔沾着墨汁,便在洁白的宣纸上作答,全神贯注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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