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整个穿道袍的嘉靖帝,他的龙袍亦是二万两一件。
只能说,儒家的理想很美好,但现实往往很骨感。
第三天中午,阳光明媚。
贡院门口打开,两只在门口觅食的鸽子展翅高起,向着远处的阁楼而去。一个少年郎从里面走出,眯眼望着阳光,呼吸着自由的味道。
“哥!”
一声清脆的叫声,一个小女孩由远处奔而,而他亦是露出灿烂的微笑。
第一场考试无疑是最重要的,按着历年的惯例,中与不中几乎就取决于这一场。所以很多出来的考生,有人欢喜,有人却是沮丧。
那个中了邪的考生亦成了一个津津乐道的话题,很多考生热衷于鬼神之说。都说那个考生先前的品性不行,肯定是仗着家里有权有势打死过人,如今那人回来寻仇了。
林晧然却不管这些,在好好地饱吃一顿后,跟着虎妞说起在贡院的见闻,然后又早早上床睡觉,因为明天一大早又得继续考试。
第二天四点左右,广州贡院门前又聚满了一大堆考生。
同样的入场流程,不过搜检和核实身份明显放松了不少,考生可以径直回到先前的舍号,到时会有人将试卷送过来。
林晧然却是注意到,在那明远楼上,再也没有出现考官们的身影。
第二场,论一道,判语五条,诰、表、内、科一道。
这场考的是官方的应用文写作。这时代的信息主要还是书面传递,若是生什么大事情,结果你表述得牛头不对马嘴,那这种人才不要亦罢。
当然,能走到乡试的考生都不是泛泛之辈,这种应用文写作自然是难不倒考生。只是难度不高,所以重要性亦是不言而喻了。
第三场的难度稍大一些,考核的是时策五道。
策论无疑是很考核考生的真正能力,在殿试更是只考策论。只是在乡试中,惯例还是以四书五经为主,对策论不会太重视。
五道策论涵盖了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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