晧然免了尴尬,老实地拱手道。
吴桂芳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朝着尹台请教道:“那日之后,我花费了近半个月的时间,仍然没能找到下联!尹大人,你说这会不会是一个绝对?”
“这符合金木水火土都已经极为不易,而意境又如何优美,怕确是一个绝对了!”尹台思索了片刻,微微点头道。
“日前我已修书至京城,若是仍然没有人能对得上这个对联的话!”吴桂芳停顿了一下,意有深意地望向林晧然道:“你这个学生,怕亦是要扬名了。”
“才名是好事,亦是坏事!若愚,你回去还得加予用功,专心于会试中!”尹台带着几分劝导地望了林晧然一眼,然后又冲着吴桂芳乔怒道:“那你是故意坑老夫了,这诗是我学生所作,那这画我便收下了!”
说着,说要上前动手取画。
“尹大人,不可!不可!”吴桂芳忙要拦住他,只是尹台却是亲自动手卷起画卷,最终他长叹一声道:“罢了,但你得让你的学生给我将那竹诗题上!”
“吴大人,不知是想要我题哪竹诗?”林晧然看着尹台的目光望向他,自然是心领神会,便接下了这个活儿,朝着吴桂芳拱手问道。
“哪?你还有两道不成?”吴桂芳微微愣了一下,疑惑地望着他道。
旁边的几个粤西举子对视一眼,便是声情并茂地朗诵道。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
……
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
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
……
相对于前面的《竹石》,后面的《竹》的知名度要低上不少,故而吴桂芳却只知道《竹石》,而并不知《竹》。
到了广东后,尹台便是忙着筹划乡试事宜,而昨天才有些闲暇时间。虽然他对“竹君子”林晧然略有耳闻,但却一直并不知道他的诗作。
“好诗!好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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