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写到了她的心坎,让她一度为着这词而哭泣。
对于诗词,她算是比较喜欢的。不管是豪情壮志的诗篇,还是忧国忧民的词章,她都显得敬重,钦佩这些大文人。
或许是这个原因,儿子亦很是喜欢诗词,时而还会写诗词赠予她。对于儿子写出的那些精彩诗词,她亦是喜欢,时常拿来翻读。
只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一词竟然能让她感动落泪,能让她绣在丝巾上帖身随带,仿佛是一件小小的珍宝一般爱惜着。
不得不承认,纵然世上有诗词万千,但能真正打动她的,似乎只此一而已。
哪怕这个作词人让她很是憎恨,但她还是将这词小心收藏,权当不是那个混小子所作。
她今天打算前往廉州府,不过明月桥还没有修过,她又不想渡船过去,故而打算绕上一个大圈。跟丈夫相会应该是一件让她很欣喜的事,但她却选择了一条远路。
纵使她不承认,但她跟丈夫的关系已经产生了隔阂,故而她宁愿呆在江村,亦不想去廉州那边。
“外面生什么事了?”
车子突然停下,许久不见前进,江夫人寒着脸淡淡地问道。
一个待女急忙钻了出去,很快孙副管家走到车前汇报道:“启禀夫人,是报喜的官差,刚才差点撞到了我们的人。”
“给谁的喜报?”江夫人的眼睛闭着,开口询问道。
“我刚才已经问过,不是我们江村的!”孙副管家沮丧地回答道。
江村有二位生员前去广州府参加乡试,方才看到报喜衙差前来,他还以为江村又诞生一位举人。但却没有想到,结果是空欢喜一场,喜报是另属他人。
江夫人听着孙副管家左右他言,便猜到了其中的真相,眼睛仍然是闭着,带着不屑的口气地问道:“那个书呆子中了举?”
纵使她极看不起那个书呆子,但却不得不承认,那人虽然可恶了一些,但却确是有些才学,中举亦不算是太过于离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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