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开口,苗同志自己已经阴恻恻的开口了,“周子文你数次诬告于我,我的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岂料你却变本加厉,你若再不知好歹,休怪我不客气!”
说着苗同只又看向卓北平,苗同知虽心里不屑,但好歹是省级的代表,他勉强换上了一副谦逊的表情。
“卓大人,您怕是被这刁民给坑了,他两年前数次考试不中,我儿名次却屡屡排在他前面,此才对我儿怀恨在心,一直妄图诬告于我,这次竟然劳动大人实在是罪过罪过。”
然而卓北平听了他的话之后却不为所动,表情淡淡地道:“是不是诬告要审了才知道。”
苗同知闻言,愣了一会儿,他看着卓北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这位卓大人连称呼都不称呼自己,显然是不愿意与自己攀关系了。
形势好像对他有些不利啊!
然而,苗家父子却不知道,更不利的还在后头。
州府大人当场宣读了周子文诉状,苗同知这才知道,这回周子文竟然不是状告自己儿子玩仙人跳,而是冒用他的名字科举,藐视君威。
周子文这样说,苗家父子当然不服,冒充个屁啊,他儿子自己就是秀才,还用冒充他去科举?
再说了,他儿子的功名都是自己考出来的,只是在玩仙人跳被抓住时,随意报了个无权无势的穷秀才的名字罢了,怎么就跟藐视君威扯上关系了?
苗同知作为州府的同知,也是做惯了断案之事,在公堂之上口若悬河,倒也把围观百姓们听得一愣一愣。
差点就以为这场鸣冤又要像以往那样,以苗同知大获全胜而收场。
但是,公堂上的人包括苗同知,这会儿都知道,这次是不一样的。
苗同知的反击,早就在顾知夏的意料之中。
周子文自然也有应对之策,他大声质问:“按照大荣律法,哪怕并不是顶替身有功名者进入考场,在有危害到他们生命财产安全时,顶用身怀功名者的身份企图脱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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