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羞愧地看着父亲,目中含泪,哽咽道:“爹爹,我又叫您担心了,对不起。”
“傻孩子,只要你没事,爹爹就放心了。”杨志安见她神志清醒,还说得出话,一颗心顿时放下许多,总算又工夫喘口气了。
这时,顾知夏和李亮二人也闻讯赶了过来。
一见女儿躺在单架上,身上还有血,顾知夏便心头一紧,赶忙跑过去,上下打量着她。
“澜儿,你这是……怎么伤成这样?”
“她从城楼跳下,摔伤的。”杨志安愁眉紧锁道,随即叫人抬着杨澜往军帐的方向去,同时去叫军医过来。
顾知夏先是问问杨澜是不是很疼,然后忍不住抹了一把泪,瞪向杨志安道:“都是你,非要守着这些城池,若早答应了景天照的条件,澜儿又何至于受这样的苦?”
杨志安心里正愧疚,虽对这话不赞同,却也没心思反驳,倒是杨澜拉住母亲的手,劝道:“娘,这事不怪爹,都是我不好,是我行事鲁莽了,您别生气,也莫伤心,我只是伤了腿而已,其他地方没事,很快就会好的。”
“你确实不好,”顾知夏生起气来,是真对谁都没有好脸色,“自以为在外面闯荡了几年,就有本事了,很了不起了,是不是?居然瞒着爹娘,擅自行事,你到底还想不想活?”
“对不起,女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杨澜委屈巴巴地看着母亲,因为摔伤的地方很疼,说话都有了些颤音,“娘,看在我这次吃了这么大亏的份上,您就原谅我吧,别气了,好不好?”
顾知夏本来也并非真的生气,而是心疼,此时见女儿脸色白,说话打颤,有如自己受了伤一般,疼得心都要碎了,哪里还舍得说半句重话?
“行了,此事以后再说吧,现在要的,是养好伤。”
正说着,人被抬进了军帐,军医匆忙赶过来,为杨澜诊脉验伤。
一番查验之后,顾知夏忍不住问道:“军医,她的伤势如何?不会留下什么遗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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