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行完了,他挺起胸膛,与对方对视,目光清明而坦荡,毫不避讳他的审视。
“皇上与臣能走到今日,究竟是因何故,皇上难道心里不清楚吗?怎么到了现在,皇上还要把全部罪责归咎在臣身上?莫非你自己就全无过错?”
李珩怒然起身,斥道:“朕有什么过错?对你一个早有反心的臣子,朕采取手段除掉,难道不应该?”
“我从无反心!”杨志安最痛心的,是自己一直表明忠心,他一直不信,只因他这个没有公开的身份,便始终摆脱不了造反的嫌疑,可他从来兢兢业业,恭上谦下,何曾有半分反心?
难道要他把心都掏出来,才能证明忠心吗?
李珩冷笑:“你若无反心,此次又是怎么攻下帝都,挥军占城的?丞相,你既想当皇帝,又想混个好名声,未免太贪心了吧?”
有些事,已经被认定,是注定不会被理解的,有的人铁了心不信你,不论你解释再多,也不会信你,杨志安此时此刻,终于明白了这一点。
“臣这次的确造反了,但若非皇上苦苦相逼,我又怎会走上这条路?我带领大军在外御敌,你却在背后给我捅刀子,就算是心再忠的人,也会心悲。”
“你若是及早奉旨班师,回来做你的丞相,朕岂会派人截断粮道,逼你回军?”李珩依然没有一点悔改,语气咄咄逼人,“哪个皇帝能容忍一个不听皇命的臣子带着十几万大军在外?”
杨志安不想再多做争辩,闭了眼又睁开,无力道:“看样子,皇上始终认为,一切都是臣之过错,既如此,臣也无话可说。”
说罢,他便转身要走。
李珩叫住他:“你打算如何处置朕?”
“皇上想让臣如何处置?”杨志安驻足回头,冷声相问,“皇上是想活着,还是死去?”
与其活着受辱,当然不如死了干净,但是李珩自觉年纪还小,就这么死了,未免心有不甘,昔日忍辱负重得以复国的君主不是没有,他完全可以活成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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