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很多时候,都是陈林芝先举杯,而殷蛰杯子里的剩酒能养鲸鱼。
  放开来好好喝一回的想法落空,索性多吃肉,手边铁签子数量慢慢增加,不久后陈林芝喝完五六瓶啤酒,终于找到点醉晕晕的感觉。
  他问殷蛰说:“我来之前往你家里打电话,搬家了?”
  “嗯,去年八月就把老房子卖掉,贷款换套新房子,跟你那套没法比,离这边挺远,新开的社区。好在是独栋,再也没人在我头顶上哼哼唧唧,睡觉安稳多了,我妈终于能享福。”
  等殷蛰说完这句,陈林芝大概猜到他为什么没对自己说起这件事,或许是觉得没必要提起,差距太大。
  这才短短两年多,物质方面的差距确实被拉远,一个天一个地。
  疏远了。
  本想聊聊自己的苦,可又被憋了回去,免得像是在刻意矫情。
  陈林芝明白,互相之间追求不一样,看法也随之变得不同,殷蛰还在为生活而上班,他却觉得今年多挣六千万美元,感觉好像就那么回事,完全没有想象中的激动。
  这种话说出口,难免会被唾弃。
  可他的幸福感,真的不再随着身价增加而增加,反倒是赌对日经指数上涨、将联合私募基金经营起来,替客户们赚到钱这些,让陈林芝颇有成就感。
  而听殷蛰聊起港城房价高,也许还要在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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